劉紀鵬：奠基資本金融學

[摘要]“35歲以前搞學術，45歲以前辦公司；45歲以后教書、50歲寫書,60歲去種樹?！边@就是劉紀鵬的人生規(guī)劃。

“Rock Jin, 一個政府大多數決策都是錯誤的，卻迎來了35年的經濟高成長，你覺得合乎邏輯嗎？我不贊成你動不動就把誰釘到恥辱柱上，就像張維迎要徹底埋葬凱恩斯主義一樣。這是一個市場和政府相互交融的年代，恰如股份制構造現代公司一樣，雜交會出優(yōu)勢，難道你不贊成嗎？”劉紀鵬拍案而起，從主持人搖身一變成了辯手，氣氛劍拔弩張。

“金融與實體是什么關系？證券或資本金融的使命是創(chuàng)造和主宰實體經濟。原來是先有實體后有金融，貨幣創(chuàng)造流動性，銀行創(chuàng)造信用，這時候金融業(yè)是實體經濟的信用服務商，在此之上，金融為實體經濟服務沒有爭議。但我們走進資本金融時代，每一個新興產業(yè)都是先有思想、后有投資、再有企業(yè)。不是馬云創(chuàng)造了阿里巴巴，而是孫正義成就了馬云?！苯饚r石針鋒相對。

“劉紀鵬的英文名字是Eagle,金巖石是Rock，到底老鷹把石頭叼碎，還是石頭把老鷹噎死？在經濟增長模式的選擇上，肯定有重大差異，我來親自主持你們的爭論?！眳菚郧竺钫Z連珠。

臺上嘉賓激辯飛揚,臺下觀眾熱情高漲，碩大的千人報告廳已經水泄不通。鴻儒和白丁，名流與學生，集體陷入一場思想的盛宴、語言的狂歡?？撮T大姐感慨道：“這樣的情景，幾十年都沒見過了。”

上述劉紀鵬、金巖石、吳曉求三位著名經濟學家同臺辯論的一幕，發(fā)生在中國政法大學“薊門法制金融論壇第23講”，主題為《實體與金融：誰為誰打工？——從金巖石要把林毅夫釘在榮辱柱上辯起》。而劉紀鵬正是“薊門論壇”的發(fā)起人和創(chuàng)始人。

劉紀鵬創(chuàng)建“薊門法制金融論壇”的初衷是為中國政法大學的同學們更好地拓展法律和資本金融知識。不曾想，他請來的各路大咖；精心設計的名家點評，加之其幽默的主持風格，極富感染力的語言，讓論壇迅速火了起來，社會各界、高校學子、媒體記者紛至沓來，一座難求。

于是，劉紀鵬懷著開放的心態(tài)，決定把它辦成中國政法大學的一面招牌。從2015年10月財稅專家賈康的第1講“PPP的正面效應”，到2017年3月法國巴黎百勤首席經學家陳興動談“中美貿易沖突與可能的中國應對”，“薊門論壇”開講30場，囊括中國上市公司協(xié)會黨委書記姚峰談“上市公司發(fā)展和監(jiān)管”、國資委副秘書長周渝波講“國資改革”；人民大學校長劉偉分析“國內外宏觀形勢”、中國社科院學部委員余永定剖析“中國匯率政策”；華融資產董事長賴小民闡述“國有企業(yè)轉型的思考”、中投公司祁斌研判“大國興衰與資本市場”；將軍喬良解析“大國的金融搏殺和軍事博弈”；藝術家姜昆分享“藝術與資本的結合”等等，異彩紛呈。

“薊門法制金融論壇”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背后有一條清晰的主線，就是劉紀鵬以資本金融研究院為平臺，圍繞“資本金融學”探討和踐行現代資本金融如何助推大國崛起，并為中國資本市場的發(fā)展，提供了一個獨特的切入點和方法論。

資本金融是什么？為什么它是國之利器？劉教授又如何將它用于實踐?帶著一連串問號，筆者來到了中國政法大學資本金融研究院。

資本金融，國之利器

三月初的北京，和風殷勤報春訊。北三環(huán)薊門橋的中國政法大學內，莊嚴的“法制天下”石碑歡迎著每一位來客。筆者敲開主教學樓里劉紀鵬的辦公室，映入眼簾的是范曾題寫的“中國政法大學資本金融研究院”幾個大字，氣勢磅礴；同時一個由兩種罕見動物組成的研究院標志，非常醒目。

劉紀鵬說，“左邊的貔貅，是財富的象征，只吃不拉，人稱財神；右邊的獬豸，知道的人就少了，它執(zhí)掌著公正的天平，抑惡揚善。當今中國，僅僅追求效率，是不行的，必須把公平和正義放在首位?！?/p>

“所以解決中國股市的問題，一定要從監(jiān)管制度上，抑制暴富的人，保護中小股民，讓財富效應真實發(fā)生。這也是我辦研究院、辦論壇的方向?！苯淌诼曇艉榱粒褊氰p，絲毫看不出是一個能為事業(yè)365天無休，到了耳順之年的人。

資本金融是什么？劉紀鵬繼續(xù)打開話匣子。在他看來，新中國成立以來，經歷了三個金融時代的演變：1979年改革開放前，中國實行以財政金融為主的金融體制，這一時期，銀行主要承擔財政出納的功能，稱為“財政金融時代”；1980年，中國財政金融體制實行“撥改貸”政策，四大行開始履行向企業(yè)發(fā)放商業(yè)貸款的功能，銀行開始靠賺取存貸息差獲利。中國商業(yè)銀行金融業(yè)開始發(fā)展，中國金融進入“貨幣金融時代”；1991年前后，中國相繼組建了滬深交易所，截至2014年年底，滬深股市已有2578家上市，資本市場累計直接融資達5.4萬億元之多，中國跨入以直接融資為表現的“資本金融時代”。

在中國，劉紀鵬首先提出了“資本金融學”概念。從2005年以來，他在高校開設了“資本金融學”課程，并出版了《資本金融學》專著——這成為了解資本金融理論與務實的第一本教科書。2015年，在萬達集團董事長王健林、國美電器董事局主席張大中等企業(yè)家的支持下，劉紀鵬組建了國內首家資本金融研究院，院旨為“資本金融，國之利器；法治民主，國之基石”。

為什么資本金融是大國利器？“這是因為資本金融是現代金融的核心，也是中國崛起為金融強國的支柱。但傳統(tǒng)的現代金融理論只注重貨幣金融，忽視了以資本市場為主的直接融資在社會經濟發(fā)展中發(fā)揮的重要作用。當今世界融資的關鍵支柱，不是銀行貸款貨幣，而是資本市場的股票和證券。英美發(fā)達國家，整個社會融資當中，資本金融占到80%，銀行貸款僅占20%。而中國的現狀，正好相反，我為之奮斗多年的資本市場，直接融資始終上不去?！眲⒓o鵬語重心長地說。

“資本金融還和國家經濟安全密不可分！”在劉紀鵬眼中，戰(zhàn)爭的目的，無非就是掠奪財富和資源的再配置。而在今天，大國博弈都是由金融完成的。一個匯率的變化，一個市場的波動，可能幾萬億，甚至幾十萬億的財富，就被別人掠奪走了，因此這關系著國家的安全和社會的穩(wěn)定。

“如果金融不強，我們就吃虧。就像部隊打仗，只有陸軍是不行的，還要有空軍占領制空權，國家要擁有金融定價權?！彼栽诖吮尘跋?，劉紀鵬提出大國的金融博弈，建議中國成立中央金融委員會，黨要像指揮槍一樣指揮金融。建設金融國家隊，跟蹤世界各路金融大鱷，獲取博弈情報，守護中國金融安全。

從學術角度，劉紀鵬認為，資本金融學是從投資和融資兩個維度出發(fā)，研究資本金融在現代市場經濟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資本金融活動中的主體、行為、理念、工具、場所、監(jiān)管環(huán)境等各方面要素的綜合性學科。

投資和融資是貫穿資本金融理論體系的兩條主線。從融資看，其邊界應該包括企業(yè)的資本運作、融資上市、并購重組、產業(yè)資本和金融資本相結合等一系列內容；從投資看，則包括資本市場中的基礎產品和金融衍生品、投資行為分析、股市新文化等。

著名經濟學家厲以寧為《資本金融學》一書作序時寫道：“劉紀鵬這部著作，在討論現代金融和實踐基礎上，提出了資本金融的概念和科學框架，這與他20多年來從事我國資本市場建設以及相關理論研究的經歷是分不開的?！边@也從另一方面說明，劉紀鵬不是從書齋走出的教授，而是一個在中國金融戰(zhàn)場前線奮戰(zhàn)20年的教授。

從20世紀90年代初，劉紀鵬就參與了中國資本市場的早期建設，作為股份制和公司問題專家，20多年來，他主持了原國家電力公司、海爾集團、海南航空、李寧集團、中鋁公司、萬向錢潮等270多家企業(yè)的股改上市、公司戰(zhàn)略、并購重組及投融資方案設計，被業(yè)內稱為“中國股改第一人”。他與改革開放相伴，并始終在資本金融理論和現代大公司組織與戰(zhàn)略創(chuàng)新的實踐中打拼。

中國股改第一人

劉紀鵬研究鄧小平的“摸”論和“貓”論如醉如癡。他曾在《證券日報》組織的一次論壇上，談了摸著石頭過河的由來：鄧小平家鄉(xiāng)四川，山區(qū)多小河，為過河，人們通常會在水淺、流緩的河間，隔步擺一方石。平日里，人們踩著方石過河，當地人稱“跳墩”。夏日山洪，方石沒于水下，此時人們只得挽起褲腿，尋著墩石的方位，摸著石頭過河。懂得了摸著石頭過河的由來，就理解了鄧小平的改革思想和方法論，解鎖中國改革開放30多年的成功奧秘。正因為劉紀鵬從來沒有任何西方的框框，傳統(tǒng)金融的框框，使他能夠跟各界交流，既有融合點，又有創(chuàng)新點；股改遇挫時，正面上不去，就繞著走，一步走不成，分兩步走，在不斷“摸著石頭過河”中，促成了其設計中國企業(yè)股改模式的成功。

劉紀鵬1956年生于北京，1974年參軍入伍當了一名“球兵”——手球隊隊長。1977年轉業(yè)后，他進入石景山發(fā)電廠擔任馬達修理工，這次“觸電”也為他日后成為電力股改專家埋下伏筆。

1979年中國恢復高考后的第二年，劉紀鵬考入當時的北京經濟學院(現首都經濟貿易大學)，其間他讀到了中國社會科學院工業(yè)經濟研究所蔣一韋教授所著的《企業(yè)本位論》，深受吸引，于是決定報考蔣教授的研究生，1983年劉紀鵬如愿以償。蔣一韋是位非常注重調研，理論研究結合中國國情的經濟學家，這讓劉紀鵬獲益匪淺，這種精神也一直貫穿于他的研究與咨詢生涯。

“社科院研究生一畢業(yè)，我就被留在社科院工經所做學術秘書，這三年跟著我的老師，開始接觸最早的股改方案?！?988年，劉紀鵬接受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吳敬璉教授的委托，到一線去負責四通公司股份制改造的方案設計。要推進這項改革，劉紀鵬為其設計了一個“兒子”，即由老四通公司和其30余家子公司共同組建四通新技術產業(yè)股份有限公司。然后不斷壯大“四通股份”這個新公司。

這就是劉紀鵬的“下位構造”模式，四通本身要么逐步萎縮為一個“空殼”公司，要么變成一個集體所有制的獨資公司使之暫時和舊體制對接，而“四通股份”作為今后的上市公司完全符合產權清晰的要求。這一方案在經過各方激烈爭論后獲得通過，為解決民辦集體企業(yè)在股份制改造中遇到的最難處理的產權問題做了巧妙安排。

劉紀鵬總結四通股改成功的方法論，也正是中國改革的經驗奧秘：其一，漸變穩(wěn)定，摸著石頭過河；其二，從易到難、由淺入深的正確改革順序；其三，尊重國情，批判借鑒國際經驗和規(guī)范；其四，內部主體主導改革。

1989年，劉紀鵬被中信國際董事長榮毅仁挑中，將他從社科院調到中信國際研究所擔任公司制度室主任。在初入中信國際研究所那段時間，中國開始籌備設立證券市場，在周小川等人的支持下，以從華爾街回國的王波明、高西慶、李青原為代表的一波專家成立了“聯(lián)辦”（全國證券交易聯(lián)合設計辦公室的簡稱），開始設計并參與推動中國股票交易所的建立。此時，更需要一個懂得公司的人，他們自然想到了劉紀鵬。

在聯(lián)辦工作期間，劉紀鵬在中國首次提出了“法人股”理論，并得到了高層的認可。隨后他參與創(chuàng)建了中國第一個“法人股”流通市場——STAQ交易系統(tǒng)。1992年7月，位于北京亞洲酒店的中國證券市場研究設計中心所屬證券交易自動報價系統(tǒng)(STAQ)和NET系統(tǒng)的法人股流通正式運營。到1993年6月，兩個系統(tǒng)已發(fā)展到掛牌流通法人股17只、會員公司近500家、開戶的機構投資人股東3.2萬個、累計交易額218億元。對此，劉紀鵬評價說：“法人股流通開創(chuàng)了把社會主義國營獨資企業(yè)改造成公有股份制企業(yè)的嶄新途徑?！眹鴥韧庥凶R之士對這一中國獨特的市場普遍給予較高評價。

“值得一提的是，深滬交易所和北京STAQ系統(tǒng)都成立了，總得有個監(jiān)管部門，同時由銀行監(jiān)管證券的弊端也開始凸顯，那么證券市場到底由誰來監(jiān)管呢？在聯(lián)辦的一致意見下，報告由我主筆。我在章文晉家被關了三天，由章文晉之子章知方（現和訊網總裁）監(jiān)督，不寫完不能回家，于是寫出了《銀證分離，發(fā)展中國證券市場》報告（初稿），打響了從人民銀行手里接過證券監(jiān)管權的第一槍?！眲⒓o鵬回憶道。

也正是這個法人股市場，構造了老三板，而這個“老三板”就是今天“新三板”的前身。那會兒還沒有人懂招股書，劉紀鵬開始和會計師事務所接觸，經常給注協(xié)講課，被注協(xié)特批為非職業(yè)的注冊會計師?！敖酉聛硎枪痉ǎ煞葜茥l例的制定，改革深處是法律，而金融需要立法。我之后又參與了《基金法》《證券法》《期貨法》《國資法》等幾部國家立法的論證?！庇纱藙⒓o鵬的知識羽毛逐漸豐滿，公司制度、資本金融和民商法，全面融會貫通。

聯(lián)辦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機構，工作異常辛苦，兼職月薪只有200元。不僅每天工作到凌晨三四點鐘是家常便飯，而且出差任務繁重。所以當時聯(lián)辦的高級管理人員，離婚率高達80%。聯(lián)辦副總干事王波明有次請劉紀鵬吃飯，第一個話題就是“你結婚幾年了？”，當聽到他“八年了”的回答后，王吃驚地說，你居然八年還沒離婚？而劉的回答是，“因為我夫人在體改委管股份制，比我還忙”。

在榮毅仁的批示下，劉紀鵬還成為北京標準股份制咨詢公司的董事長，他做咨詢目的是治學，他的志向在學術。所以在客戶的選擇上，劉紀鵬不是來者不拒，而是有所選擇。

在廣西玉林柴油機器股份有限公司，有一幅著名經濟學家厲以寧的題詞：“玉雕精美，全靠名師指點。焰火正高，仰仗眾人拾柴”。這是對玉柴成功地進行股份制改造，創(chuàng)造3個月籌集資金2.4億元，并順利完成企業(yè)機制轉換奇跡的鮮明寫照。

1996年4月，玉柴股份公司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的《動力春秋》報告會上，厲教授告訴大家：“我這里所指的‘名師’不是別人，正是劉紀鵬等人。”玉柴的成功，也印證了劉紀鵬“老樹發(fā)新枝”的理論創(chuàng)新：中國企業(yè)改革通過法人股的定向募集，是讓老樹發(fā)新芽，在原有企業(yè)存量資產不分不賣的條件下，通過股份制，引入資金，進行企業(yè)增量重組，形成現代股份公司。

談到劉紀鵬的職業(yè)歸宿，他毫不猶豫地說：“去大學教書和搞研究”。他認為在中國市場取向的經濟改革中，經濟學和法學的結合至關重要。因此，他對開一門“經濟——法學”這樣的邊緣學科十分感興趣，而對資本金融的探討更是他畢生的研究方向。

“種樹教授”的理想

“35歲以前搞學術研究,45歲以前經營公司、從事管理咨詢；45歲以后教書、50歲寫書,60歲則去種樹?！边@就是劉紀鵬的人生規(guī)劃。

從股改第一人到為270多家企業(yè)咨詢服務的董事長，是45歲之前的劉紀鵬；走進中國政法大學，傳道授業(yè)資本金融學和公司治理是45歲后的劉紀鵬；50歲劉紀鵬寫下了改革論著三部曲，《大道無形——公司法人制度探索》《路徑選擇——中國資本市場發(fā)展之路》和《大船掉頭——電改十八年反思與展望》，闡述30多年來對中國金融改革成功的研究框架。

“唯獨60歲種樹的踐行沒有實現。15年前，我在聯(lián)辦和李青原暢想60歲時退休，就在北京懷柔山地一起科技育苗。如今，別人退休，我卻重新上崗，成為中國政法大學商學院和資本研究院的兩院院長，擔子更重了?！眲⒓o鵬笑著說。

劉紀鵬雖然在60歲沒有種下懷柔的樹，但他種下了“資本金融之樹”和“百年育人之樹”。他奠基了資本金融學，并在中國資本市場發(fā)展的道路上發(fā)揮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從股改第一人到創(chuàng)業(yè)板教父；從設計股權分置改革到新三板的多層次資本市場；從4000點教授愛稱到十教授上書救市，劉紀鵬對中國資本市場的愛，已經深入心田。他倡導股市新文化，當他不能為廣大股民說話，發(fā)揮不了作用的時候，是他最傷心的時候。

他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帶出100多名碩士和20多名博士，并以“偉大于細微，嚴謹勝之母”的治學態(tài)度影響著他們。這些弟子一方面用所學在資本市場發(fā)光發(fā)熱；一方面也為劉紀鵬的資本金融學理論汲取更多陽光和雨露。此外看過他書、聽過他課的企業(yè)家和投資者們，在傳播和實踐他的理論過程中，也讓他的資本之樹更加枝繁葉茂?，F今，他履新主持商學院，用“一主兩翼”的思路，即汲取名校MBA的學科精華加之“法商教育”和“金商教育”走出一條創(chuàng)新發(fā)展之路。

“我努力把薊門論壇，辦成一個集法制和金融的品牌論壇，要讓名家都到這里來，把他們好的經驗傳授給社會，傳授給我們的青年學生們。我辦這個論壇，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把當今世界最尖端的理論、金融問題，大公司改革問題，法律監(jiān)管問題，第一時間呈現出來，并找到良好的對策，為大國金融崛起服務。第二，把很多有豐富實踐經驗，剛退下來的金融專家、公司專家、改革專家，都請到薊門論壇。他們這一代人，經歷了無數的苦難和磨礪，因此對青年學生的勵志，有正面的教育。薊門論壇始終發(fā)出的都是中國夢的正能量聲音！”劉紀鵬滿懷信心地說。

中國政法大學的千人報告廳，燈火輝煌，劉紀鵬在眾人矚目下，又一次登臺開始他的幽默“老友記”主持。

(英大金融雜志)